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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只是庄名所做的一切,相信校方不会隐瞒吧?这种行为应该随着履历跟他一辈子,让他记住有些坏心不能生,有些坏事不能做。”
叶欢满意一笑,几乎忍不住抚掌赞叹。
这样的处置当然更为妥帖,无论庄名日后爬得多高,走得多远,他少时做下的这些会成为一生的耻辱,狠狠钉在自己的人生路上。
换句话说,带着这份耻辱、罪过,他爬得越高反而越痛苦。
祁夏跟着他爸来到天台,六月初的傍晚还是燥热的,空气是热的,风也是热的。
祁勇抹去额上的汗,从裤子口袋里掏出皱巴巴的烟盒,抽出剩余的两根,一根自己叼着,一根递给少年。
祁夏没敢接,祁勇轻笑着打趣:“抽吧,你有没有学抽烟你爸我还不知道?”
祁夏讪讪一笑,接过来叼嘴里,他爸把打火机抛给他,父子俩没一会儿就吞云吐雾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