耗几个月的倒霉蛋给救了回来。
后来他掐指一算发现这小孩八字新奇,便跟恩师多收了点钱,认了对方做自己的干儿子,也算替那小子压一压邪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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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对了干爹,有什么办法能让我知道之前那个都做了些什么吗?”程跳靠在病床上沉默了一会,转头看向了一旁正悠哉悠哉吃着切块西瓜的神棍。
秦鹤伸向果盘的手一顿,他抬眸有些严肃地看向程跳,语气中带着几分凝重:“有时候知道太多,也不一定是什么好事。”
程跳的表情也下意识跟着严肃了不少,他不自觉地坐直身子:“可是我总得为日后的突发情况,提前做一些准备。”
“你是真想要知道那些事情吗?”秦鹤又重复了一次。
程跳犹豫了一下,还是用力地点了点头。
即便这个过程可能会让他痛苦,但他也要知道对方都干了些什么。
秦鹤轻轻地叹了一口气,抽了张纸擦干净手后,他将手伸到了风衣内侧的口袋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