亮,每隔半晌,从房檐上叮叮咚咚的往下流水,室外一片迷蒙,雨水的潮气和清早的寒气渗进了房子的每一个角落,温峋起床后披了一件外衣,在别墅里穿梭了好几个房间,都没找到阮廷。
他随手抓住一个负责室内打扫的妇女,问:“你们董事长呢?”
妇女看了看室外的天气,说:“今天是下雨天,董事长应该在阳台上抽烟。”
在温峋的记忆中,阮廷是不抽烟的,不知道现在的他是不是因为工作应酬等压力的激增,竟开始抽烟了,他问妇女:“他经常抽吗?”
妇女摇头,“不经常,只有下雨天才会这样。”
温峋转身匆匆去了阳台,阮廷果然站在那里。
温峋看见一个清瘦的人影背对着自己,阮廷手里夹着一根烟,偶尔伸到嘴边抽一口,大部分时间放在手里垂在身侧,香烟悄无声息的燃烧着,猩红的火光时隐时现,烟灰在阮廷脚旁落了一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