炽灯,然后是紧窄的房间,泛黄的四壁和简单的家具,处处是斑驳岁月留下的痕迹。
阮廷回过头:“这是你家?”
温峋没搭理他,直接进了厨房去烧热水。
阮廷认真地把这屋子又看了一遍,屋子里除了彰显着一个大写的“穷”字,还格外有一种冷清孤独的气氛,仿佛外国电影里乡下放杂物的小木屋一样。
他意识到自己进了一个标准穷鬼的家里。
阮廷不由的扣紧了自己衣服的扣子。
温峋从厨房里出来后脱下了外套,对欠自己钱的人他的眼神向来锐利不怎么友善,他问阮廷:“怎么不坐?”
阮廷走到沙发旁,认真仔细的把沙发盯了半天,甚至上手摸了摸,还好这沙发只是看着破旧寒酸,但还算干净整洁。
阮廷解释:“我是有洁癖的。”
温峋忍不住克制地瞪了他一眼。
阮廷肢体僵硬地坐下来,只有半个屁股触到了沙发,他往沙发上一靠,硬邦邦的木头让他几乎是瞬间又坐直了身体,像弹簧一样弹了回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