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笔袋跟着人群向外走去。
旁边的人三三两两的在相互讨论着刚刚的试题。
“刘哥,最后那道题你做出来没?”
“没有,太复杂了,我写了四页草稿纸都没推出来,这届出题老师着实变态。”
“那我就放心了,你都没解开,看来这不是人能做出来的题,大家都一样,不要这分便罢了。”
......
默默走在后面的凌翎开始对自己产生了怀疑,是我做题的方式不对,还是我的物种不对?
“凌翎!”肩上被人轻拍了一下,转头便对上一双含笑的双眼。
化学答题解惑工具人来了,凌翎嘴角轻抿:“易哥,你来的正好,我想问你道题。”
易熠揽住他的肩,低头问道:“什么题啊,最后一道吗?”
凌翎身体一僵,耳朵微红,片刻,又放缓了呼吸。
既然说好了不躲,那就不能再躲。
刚刚在考前他思绪有些乱,一时没想清楚。
现在细细想来,前几天运动会的时候,他受本能控制,有些急躁,就……两次标记了易哥。
好像,也没出什么事?
而且,那个人也说过,他的症状已经减弱,只是他自己放不下罢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