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呢?”莫辞问,那上面是侧着坐站在墙角的莫辞,穿着黑色的衬衫松散了领口,袖子挽上来露着小臂。莫辞想了想,没有背景作为提示,确实没有成功想起来。
“这是你第一次亲我。”
“哦哦哦,”莫辞想起来,“就是我拿贴面礼骗的那次?不过当时也是你第一次亲我,一个不好说是不是吻的吻。”
他说到这儿的时候笑了下,“我现在想起来就觉得你当时有些心机,明明喜欢我却不说。”
喻初看着他也笑,“因为我想让你多喜欢我一点,你知道的,我一直追求在你心中的特殊性,而且我也做到了不是吗?”
“因为你是喻初,你当然会做到。”
这张画旁边的另一张是莫辞站在摄影作品的前面欣赏,白色的连体工装服外搭着火红的风衣,长发梳成马尾。“我记着这件红色的风衣我只在佛罗伦萨当代艺术双年展的时候穿过,而你当时应该在这里。”他那天回来的时候徐子河把咖啡泼到了他身上,从此这件衣服就报废再没穿过了,但是他还挺喜欢的,所以才印象深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