件事情,他向来天赋异禀,更何况又熟能生巧。
莫辞瞥了一眼书皮,“你在看我带回来的那本纪德的《窄门》?这应该是你们法国版本的学生必读吧?毕竟那可是安德烈·纪德。”怎么会有法兰西人不看纪德呢?
“虽然享誉世界,但是这本书似乎并不适合作为青少年读物。”墨洛温说。
“天啊,”莫辞凑近了墨洛温一些,“蓝斯,我没想到你居然是一个保守主义者,这本书没什么的,不过是讲了带着些神圣意味的精神恋爱而已,而且还是悲剧结尾,怎么不适合做青少年读物了?自由和圣洁,还有刻骨的爱情,上帝啊,人为什么一定要在这里做选择?至少当时我自己看完后就问了这个问题,并且忽然间觉得早恋很没劲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