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涓涓的春溪,又仿佛滔滔的春潮,浸透秦嘉礼耳膜的一瞬间,也沉甸甸地灌入了他的四肢百骸。秦嘉礼颤抖地瘫软在赵雪林的怀中,不由自主地一仰头。
赵雪林见他脑袋下面就是椅子的把手,当即不假思索地把他往怀里一按。这一按,虽然让秦嘉礼的后脑勺逃过一劫,鼻子却没能逃过——鼻梁重重地磕在了赵雪林的锁骨上,几乎是立刻,秦嘉礼的鼻尖就泛红发酸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