跟我门中一模一样,只是更加陈旧了。
一个戴着面具的男人走出来。
我浑身一震。
“怎么了?”白葳牵着我的手,低声问道。
“没事,”我反握着她的小手。
面具,面具,跟我梦中那个男人所戴的面具一模一样。
面具是同一个面具,但是人不是,这个人一眼就看出来,就是陈大元。我梦中的那个人可不是这样的气息,嗯,倒是有些相近啊,应该是三代以内的血亲才对。
“几位见谅,这都是祖上传下来的规矩。”
我摸了摸胸口。
硬邦邦的,东西还在。
梦中醒来,我手里头就紧紧地抓着这么一块铭牌。
看不出来是什么材质的,但是念头很久了,应该是经过不少人的手,十分的圆润光滑。我看不出来有什么古怪,但既然是从梦里得来的,说明我做的那么个梦绝不是虚幻的。
陈大元拜倒在了祠堂门口,嘴里呜呜哈啊地念着听不懂的词句。
我心里一紧。
好熟悉的场景。
下一刻,会不会有精壮的汉子抬着一个奢侈炫富的金盘出来?里头会坐着一个挑选着血rou祭品的老妪?
陈大元不会想拿我们做祭品吧?
我露出谨慎的姿态,陆道人诧异看着我,也是提起了小心,慢慢地走到了陈大元的背后。他跪在地上,双手挥舞着,发出古怪的大叫。
只要稍有异样,就能立刻制服陈大元。
等到陈大元爬起来,都没有异样发生。
我心里隐隐约约有了猜想,难道里头那个老妪真的洗心革面,做起了赠药不吃人的事情?如果真的如此,倒也不愧那个年轻人的一番苦心。
“几位请进来吧。”陈大元戴着面具,声音都发生了变化,显得尖锐又刺耳。
陆道人一马当先地走进去。
我和白葳走在后头,安谷成压阵。
一进去,我环视四周,顿时错愕万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