思,抬起头道,“迩芷是那两个字?”
“室迩人遐的迩,岸芷汀兰的芷。”迩芷对自己饱含诗意的名字充满自豪。
魏烟雨微微一笑,把迩芷迷得七荤八素,趁机不怀好意问道:“姓什么?”
“姓苟。”迩芷在美色的冲击下,傻乎乎地将自己最耻辱的,最想掩盖的污点给抖了出来。
“狗儿子。”魏烟雨唤道。
“干。”迩芷这次没有被美色迷惑,才思敏捷,应对如流。
“你从哪儿来?”
迩芷一脸高深莫测:“我从来处来,去往去处去。”
“来人,把她叉出去。”魏烟雨无情打断。
“别别别!我说嘛……”迩芷生怕魏大美人就真的这么把自己叉出去了,口中立刻倒豆子似的疯狂跑起了火车,起先只是害怕魏大美人赶人,哪想打开了话头就根本停不下来,越说越是来劲,浑然不顾魏大美人越来越铁青的脸色,噼里啪啦好一通胡吹法螺,从初入江湖说到名震天下,这刚说到自己曾着五色小虎皮于天山擒龙,穿着七彩大裤衩下五洋捉鳖,魏濛濛满脸崇拜,拍掌叫好。
魏烟雨微微一笑,掏出手机拨通了精神病院的急救电话。
“铁门啊铁窗啊铁锁链,手扶着铁窗望外边!外边的生活是多么美好啊!何日重返我的家园~何日能重返我的家园~条条锁链锁住我——”
一只史前巨兽趴在冰冷的窗台上,一只胖爪半掩着嘴,作黛玉泣花之姿,唱洞箫呜咽之声,凄凄切切,戚戚哀哀,叫人闻之落泪,见之伤心。
在魏濛濛竭嘶底里地哭唱了一个小时的《铁窗泪》之后,对面紧闭的房门终于有了回应。
一个穿着蓝白条纹病号服的男人一把踹开房门,与魏濛濛凝望对视,眼中含泪,嘴唇颤抖,仿若长越天堑得见织女的牛郎,似如穿破生死一同化蝶的梁祝,他饱含深情、颤颤巍巍地启口:“唱你麻痹!唱得老子他妈精神病都好了!来人,来人!本王要出院!来人!”
对门一阵人仰马翻,罪魁祸首魏濛濛却毫无愧疚,只是戚戚哀哀地转过身去,十分幽怨地瞟了一眼正兴致勃勃,跟着电视跳起第三套全国中学生广播体cao舞动青春的迩芷,嚎道:“你要对我负责!”
“既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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