曲终了,抱着琴微微颔首,便退了下去。
另一个黑衣劲装的持剑男子接着登场,铿锵有力的配乐响起,刚柔并济的舞剑看得人心潮澎湃。任何人看了都忍不住叹一句:“男儿当如是。”
林昊轩斟酒两杯,走到了木栩身边,递了一杯给她:“尝尝。久闻木大人嗜酒如命。”
木栩起初是为了让男子身份入木三分,后来还真的恋上了酒的滋味,而对于品酒也颇有造诣。
她恬淡一笑:“多谢。这里女儿红很是正宗。”
这世上哪有那么多的女儿红?好些人家从女儿出生到出嫁,方能抱出一坛子女儿红尝尝。
其余,就是一些百年酒家,年年埋下,隔了一二十年再取出,才能有这么馥郁芳醇的味道。
怕郎猜买酒,自然不会掉了档次。
“这女儿红香是香,却不及眼前之人一抹女儿香。”林昊轩不看戏台,却是直直地盯着木栩,总觉得看不够,也看不透。
这个女人跟着太子多年,每每在他面前晃荡,而他自认为识女无数,甚至有“闻香断处”的过人本事。却被木栩骗了那么多年。
人生最大的败笔,莫过于此。
“女儿香没有,汗臭倒是有的。”木栩昨晚被林瀚琛赶出府,在念奴娇宿醉,又奔赴将军府、宫门。
遇了岳小琬,撞了太子车架,被林昊轩打包带走,王府宴席接着怕郎猜玩乐……颠三倒四下来,一身怪味还差不多。
林昊轩为了撩拨美人,还真是昧着良心说情话。
“嘿嘿!”林昊轩却乐呵极了,姿势优雅而魅惑地抿着酒,“情人眼里出西施。在我眼里,小木栩永远都是干净芬芳的,比美酒更醇,比美景可餐。”
天性如此。
花言巧语的男人。
木栩眉梢微挑,假意未闻,仍然维持着目不转睛看着戏台上舞剑男人的姿势。这是典型的拒绝姿态。
这让林昊轩大大受挫,初次怀疑自己的魅力。他随意地瞟了一眼戏台:“那舞剑男人比起当今太子如何?”
一般人自然不敢妄议皇亲贵胄,但是林昊轩本身就是王孙子弟,又是个犬马声色的货,习惯性口无遮拦。从他口里冒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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