生疏,不好听。”
庄悯说:“从小练的琴,吃了那么多苦头,丢了多可惜啊,不如捡起来重新练练?”
易子琛微微迟疑,终于还是点了头:“好。”
庄悯一直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,始终也不切中重点,易子琛一颗心悬着半天放不下去,忍不住问:“你一点也不介意谭修言来找我吗?”
庄悯看着他认真说:“介意,当然介意。”
易子琛:“那你……”
庄悯深深看着他:“你会让我失望吗?”
易子琛心中动容,低下头问:“你不怕我跟他走了,去法国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