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,再次不可避免地吸引了沈千盏全部的注意力。
要不怎么说女人是最擅长联想的动物。
沈千盏光看着他的手,就忍不住在脑子里画出一套十·八·禁·绘本。
为了掩饰尴尬,她轻咳了一声,尽量使自己表现得稳重又世故:“我去叫壶茶,我们边喝边聊?”
季清和揉着眉骨的手一顿,再睁开眼时,眼底清明冷冽。
他抬腕看了眼腕表,语速缓慢,语气冷淡又刻板:“你让我等了三十分钟。”
怀柔政策对季清和显然无用。
不过她本来就没打算和解。
“既然时间宝贵,那就直奔主题吧。”沈千盏摸出烟盒,点了根烟。
她烟瘾不大,只有逢场作戏时才抽两根助助兴。一口烟含在嘴里,才在舌尖打了个转就被她徐徐吐出:“季总出现在这,不是偶然吧?”
季清和轻哂,目光在她左手边的烟灰缸上点了点,不容拒绝地命令道:“灭了。”
沈千盏眯了眯眼,一步没让。
别说把烟灭了,她甚至故意当着他的面,弹了弹烟灰。
她这种跟叛逆期小女孩似的低级反抗根本没引起季清和任何不适,他俯身,连烟带打火机一并扫入身侧的纸篓:“这么不听话,那就最后一根。”
沈千盏一僵,紧接着是不敢置信:“你有病?”
季清和看着她,慢条斯理道:“合理建议。”可那眼神,分明有了几分压迫之意。
这个男人远没有他表面看起来的温和斯文,沈千盏深刻知道这一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