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一句狠话,也就不再理葳蕤。转而对应长楼说道,“长楼哥哥,我带你们去找槐树哥哥。”
行至在族长住处,应长楼见到了夫子。此时的夫子并非人形的模样,而是一株柳树。
和巨大的槐树一比,夫子显得十分渺小,看着还不足一人高。
“儒风......”张了张口,应长楼无声吐出这两个字。双目失去焦距一般,怔怔地望着柳树。同时心里升起一股无法言喻的痛楚。
“阿楼,你怎么样了?”尧白最先发现人的不对劲,担忧地环住对方的肩膀阻止人向前。
被少年的声音唤回神智,应长楼摸了摸自己的脸。他有点迷茫地望着手指间的一片湿漉,心脏那里也有些疼。
这种疼痛之中又夹杂着一丝欣喜。
应长楼知道,是脑海中的那个人在作祟。他压抑着怒气,打起精神以防对方再控制住他。
“你和夫子是什么关系?竟然直呼夫子的名讳。”
面对他的质问,韩易罕见地沉默起来,悠悠叹了口气,却是一句话也不说。
应长楼拿人没有办法,也就不再逼问。看了少年一眼,一齐走到夫子身旁。
“放葳蕤出来。”槐树苍老的声音带着慈祥,伸出一根藤蔓打开了袋子,立刻可见一株不起眼的草在地上蹦来蹦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