玳雪看他一眼,又低下头:“你生气了?”
肖长离道:“出去吧。”
“哦……”苏玳雪只好作罢,正要飘出去,听肖长离又道:“把她带走。”
苏玳雪又回了丫鬟的身体,只觉后颈痛得厉害,赤条条要走出去,肖长离抚额:“穿上衣服。”
她这么出去,让人看见怎么得了?
肖长离觉得头痛,比看到污七八糟的尸块更头痛。
那些香料用处不大,肖长离洗了几遍臭味还是没去掉,他也不甚在意,第二天上了公堂,配合着那些比他更臭的衙役往那一坐,报案的都不敢进衙门。
刘元直捂着鼻子凑过去:“大人,左右无人报案,不如让大家散了,好好去去味儿?”
不等肖长离开口,总捕韩东跑了进来,这一脸险些没熏晕过去。
“大……大人,那个水缸……出事了!”
前几日韩东受肖长离之令查刘荃的来历,果真查出他是古黎人,来石郢定居多年,与缙人全无分别。若不是这次犯案被查,估计还会隐藏下去。
出事的正是那只刘荃投尸的水缸。
女人尸体被捞出后水缸反而更为恶臭,到了让四邻都无法忍受的地步。尤其是住在隔壁的面摊老板张忠,说这臭气将他晾在后院的rou都熏臭了,今早便集合了几个同样受不了恶臭的邻居,欲将这水缸给砸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