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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过饶是李白召唤出了白凤,但和黑蛟对决也颇为吃力。
杜甫想了想,也召唤出了火凤虚影,两只颜色不同的凤凰同时在空中翱翔飞舞,一左一右地对黑蛟进行攻击。
渐渐,黑蛟也不低两只发着光的凤凰的攻击,纯粹的光明渐渐吞噬了黑暗,那黑蛟在红色、白色两团光芒的包围下渐渐被分化,最后如同烟雾一般消散了。
随着黑蛟的消失,围绕在三座“仙山”附近的白雾也彻底消散。
杜蘅再回首望去的时候,哪里还有“仙山”的影子,澄清的湖面上平静无波,原本存在三座“仙山”岛屿的位置,只有茫茫的湖水,再无其他。
而白凤和火凤都飞回李白和杜甫身边再消失,与此同时,他们每个人手中的那块绿松石上都飞起了小小的青鸟。
青鸟拍打着翅膀对他们说:“这片水中祭坛早就随着岁月的流逝崩塌了,你们之前看到的只是它最后的幻想,从此以后,孟渚泽上再无古夏遗址。”
杜蘅深深吸了一口气:“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,总觉得这里的气令我非常舒服,和来之前比有种焕然一新的感觉。”
“因为你们之前驱除了盘踞在这里多年的混沌之气。”青鸟用清脆的声音回答,“所以这里现在非常适合妖怪修炼。”
“随着祭台的消失,我们也要离开了。”青鸟的身影也渐渐淡去,“但凤凰的祝福会一直留在绿松石上,你们可以一直带着它们,会帮你们逢凶化吉的。”
在青鸟离开之前,它将众人一直关心的关于凤凰的秘密告诉了大家。
原来除了李白是白凤的后裔之外,火凤之所以在杜甫小时候在河边扔给他一块五色石,是因为杜甫身上也有火凤的传承,这也是为什么杜甫一开始便能召唤出火凤残影的原因。
“我听说你们一直在寻找凤凰的下落,其实凤凰就在你们的血脉里。”青鸟最后说道,“当然这个世间已经没有纯粹的凤凰了,但只要你们这对双子星还继续用你们的笔书写大唐的江山和人民,大唐的国运就不会彻底衰亡,这就是所谓的诗笔续河山吧。”
两位诗人各自沉思着,一言不发地划着小船,虽然因为凤凰的祝福,从湖中心吹来的清风,将小船往岸边推,他们划船都不需要出太多力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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