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爷爷他还有可能清醒吗?他已经病了半年了,他以前身体很好……”简徵有些语无伦次。
翻译在一旁把开尔文医生的意见转达给了简徵:“病人这半年被照顾得很好, 同时我们也监测到了他的脑部神经活动的微弱信号,因此我们认为, 虽然现在患者是属于皮质死的无反应性觉醒症,但还是有奇迹发生的可能, 治疗需要医生和家属的共同合作,这是一个艰难的过程,希望你能有心理准备。”
“我们不同意。”一个尖利的声音响了起来,病房外有人进来了,正是董丽和简嘉宏, 他们也是简岳伟的家属,医院一起通知了。
董丽看上去非常生气,简嘉宏也沉着脸, 一声不吭。
“杨医生,我们这个侄子年轻不懂事,经常被人骗,”董丽冷冷地道,“这老外演得还挺像模像样的,可想要骗我们俩,就没那么容易了。”
这一句话,就是在质疑医院和开尔文医生联合骗钱了。那个翻译的脸色都变了,开尔文医生的神情也困惑了起来。
“你们这是什么意思?”杨医生不高兴了,“开尔文的团队虽然是第一次到际海市来,但我们一直久仰开尔文医生的大名,你要是觉得我们都是骗子,又何必把令尊放在我们医院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