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牧远歌道:“我说你不配当娘,你不也想杀了我么,你不也意欲为之实没能为之,人这一辈子有多少个时刻对多少个人心生杀念,不也有强大的自制力控制住了自己,您不赞赏他的美德,却只看到他意欲而为的一面,您也不是什么圣人,难道想让您儿子当个圣人,连人之常情的念头都不能有?”
胥岚冷冷道:“你自己问他,我为何不信他。”
牧远歌道:“是谁执迷不悟,你觉得你娘有理吗?”
胥礼眸光温和了些:“我确实想杀阮慕安,但我去晚了一步,他已经吊死在了房梁上,我想让他死得干干净净更彻底一些,但被我娘发现了,她阻止了我,便一直认定是我动的手,我原本无所谓背这个锅,直到我发现阮慕安有可能还活着,便想让您给我个说法……”
牧远歌眼皮跳了跳,这个说法其实胥岚已经说出来了,她坐实了阮慕安四相观观主的身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