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还不是追求我了,举世皆知他对我用情很深,师尊一定很难过吧。”
“得知他追求你的时候,我很高兴,他居然不介意找男子为伴的。你说的很对,我那时候就开始明目张胆那样想他了,我想他当然应该跟我在一起,”胥礼道,“可我那时候命不久矣,所以我才会收你为徒。教你御剑术,也是因为他不会御剑术……我打你一掌,是想让你别和长生剑宗牵扯不清,可你偏要当圣人,你的感情淡薄得很。”
姜袅像被打垮了似的,嘴唇哆嗦了半晌竟是说不出一句话来,好不容易才回过神来,道:“不过是一厢情愿,彻彻底底的一厢情愿,我看你故作姿态能坚持到几时!”
胥礼找到牧远歌的时候,牧远歌已经不生气了,俨然忘了自己的胡言乱语,道:“你来得正好,你看到他肩下刻的那个字了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