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如果不是千面, 你待如何?”
“我心甘情愿入你麾下, 为你效忠!”
“额……”牧远歌很勉强,“连你合谋之人都不知道是谁, 就这水平,我要你何用。不用了, 拿你这段时间积累的财力来赔就行。”
谭崇心头一喜,心想反正他的钱财大多耗费在疏通关系了,比如一些情报势力上, 谭崇小心翼翼地问:“如果是千面呢?如果我赢了……”
“我放你自由,但你得赎命。”牧远歌道,“不多,也就你全部财力之上再加两成吧。”
这特么还不如输,谭崇满脸黑线:“就没点余地么?”
“敢抓我是要付出代价的。”牧远歌催动御剑术, 却灼剑就悬在谭崇脖子周围, 没到剑道第三重境的人碰到那剑都会被灼伤,“我那么配合你,可不就是想收取报酬么。”
“君、君上开恩, 我可没想要您性命。”谭崇冷汗都要掉下来了,他到底是哪里想不开要招惹这人还不杀他性命啊。
“所以你还能活到现在。”牧远歌轻飘飘地道。
拿下谭崇算是立威了,先把这人捧起来,然后让这人跟在他左右,这就是最轻而易举抬高自己的方式。
他修为不够高的时候,以为邪道的人会因为他会长生剑术而让他不能立足,可等到他修为够高,他发现规矩是他来定的,他想用什么样的招数就用什么样的招数,长生剑宗也在钻研他的“一线生机”,谁认真谁先输。
牧远歌和大人物来往很有一手,唯独对于悠悠众口却总是捉襟见肘。
“难怪这么多人都想追随君上,我当众给他难堪,他都能包容我。”谭崇感叹道。
“可不么,喜怒无常的邪教教主见多了,君上这样的实在少见!”祝猊也在一旁感慨,“他当年在的时候觉得他可有可无,等到没他了,又觉得多事之秋无趣得紧。”
田裕眼观鼻鼻观心,道:“听说你把君上和少府主关在一处,也算是做对了一件事,否则君上岂会这般轻易放过你。”
这话牧远歌就不爱听了,他是瞧上谭崇在造势上拥有过人的天赋。
明明是被反将了一军,好不容易请来的大佬最后都不给他面子说散就散,但紧接着异植到来,而他的人无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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