首席落座。
这人也曾亲自上长生剑宗,一身红衣似火,剑挑天下送他离宗,据传承天府君一生中只穿过那一次红袍,实在是惊艳绝伦,风华绝代。
他以为邪君不碰他是不够喜欢他,却没想到只是一个“礼”字。
牧远歌想着把最名正言顺的尊位给他,发乎于情止乎于礼。
“……你不混蛋,”姜袅拽住自己衣襟,那里有着某个人的烙印,他不该把烙印打在自己身上,他应该让对方里里外外彻彻底底印上他,就不会让对方体会到被当成个傻子一样戏耍了二十多年,“你也没误会,我很喜欢你,不亚于任何人,我很喜欢你,没办法不喜欢。”
“真是小朋友啊,跟风乱喊可还行,你还不快出去,难道少儿不宜的画面你也想继续旁观?”牧远歌居然还有闲心开玩笑。
“你……”姜袅不想笑却还是笑出声来,嘴唇颤抖着看似恳求却有种别的味道,“师尊,能成也好,不能成也罢,您都不要伤害他。”
胥礼扫了他一眼,很随意的眼神。
“我隐约觉得您对我的所有好都是要付出代价的,如果这就是我要付出的代价,我真希望没有拜您为师,因为师尊您是光明正大地徇私啊。我最恨我自己的是,您说要收我为徒的时候,我不太会拒绝。您是个很可怕的人。”
牧远歌错愕地看向他。姜袅极不情愿地往外走,目光死死盯着胥礼,走到门外,回望了胥礼一眼,突然间哈哈大笑起来。
那些年他以为自己插足胥礼和牧远歌之间,其实都是他的错觉而已。
不混蛋的人表现得像个混蛋,不介意混蛋的人反而是公认的正人君子。骨子里有礼的人看起来毫无礼数,流于表面的礼被当成了真正的礼。
胥礼低下头去,就在牧远歌以为他被伤心了的时候,却听到他轻笑出声。
“你们一个一个到底怎么了,他这是什么人啊。”牧远歌道,“照他这没良心的想法,人是不是不该对别人好,对于没良心的人而言,感恩之心也叫付出代价,更何况他付出过什么代价吗?”
胥礼抬起头来,面上并无伤感之色,只是看着牧远歌的目光带着些许说不出的无奈,道:“他也是为你好才这样说的,真正没良心的人是说不出这种话的,他不是完全没良心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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