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有了刹那崩裂的迹象,下意识捏紧手中的食盒,有种扭头就走的冲动,但还是稳住了风度,道:“点心,放下就走。”
“你听我说完。”牧远歌急着加快语速,道,“胥礼,我毛病很多。”
胥礼静静地看着他,面无表情。
“我说话特别不中听。”
“我很散漫,任性,还固执。”
“我对我自己都不够好。”
再然后,姜袅灿烂的笑容僵在了脸上。
牧远歌:“像我这样的人,真的可以肖想你吗?”
胥礼缓缓抬眸,白皙的喉结性感地起伏了下,只见牧远歌目光复杂,一脸郑重,很是认真。
胥礼神情松动,动了动唇,温声道:“我也曾不止一次这样反问自己,我真的可以肖想你吗?可每一次我又在想,除了我,还有谁配得上你。”
姜袅的视线在他俩之间来回,思绪都不连贯了,什么跟什么啊。
牧远歌更是如受暴击。
怎么回事!?其实他想的是不问,都不用问胥礼是否有过心动的时候。
他就当姜袅的话是真的,就当天下人的谬传有那回事,就当成胥礼的默认是曾有过某种心思,由他来自作多情追求这个顶尊贵不可能得到的人物。
他不问过去,不把气氛弄尴尬,他把主动权交到胥礼手里。
胥礼可以直截了当拒绝他,来挽回所有面子。
什么胥礼喜欢他,喜欢过他,这些乱七八糟似是而非像话又不像话的传言,由胥礼这个饱受非议的人一并清个干净。
而他被拒绝之后可以厚着脸皮当成一切都没有发生过。
毕竟他完全没那意思,就算“表白”被拒也能毫无波动,他可以坦坦荡荡地跟胥礼称兄道弟,胥礼也可以扳回一局。
他没想过胥礼会来真的。
牧远歌顿时慌了神了,道:“什么时候,你在说什么,等等……”
胥礼把点心盒放在桌上,迈开长腿走到他面前,道:“远歌。”
牧远歌头皮酥麻,见他凑过来眸光如水,突然理解了含情脉脉的意思,又被自己的想法惊出一身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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