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。
算是扯平了吧。
可他把自己折腾废了,他再也帮不上胥礼什么忙,若胥礼为他出头,甚至还会连累对方,可胥礼若不为他出头,他得多黯然神伤。
他固执地守着自己的底线,他不想要这份雪中送炭所带来的心理负担。
他希望胥礼就这样舍弃他,不要让他再继续心累下去。
可如果胥礼做不到……
那就他来。
牧远歌缓缓站了起来,肢体僵硬得像化石,面白如纸,神情却严肃得出奇,他扯掉了遮面的白绸缎:“胥礼,就此分别,今后形同陌路。”
“不可能。”
“没有不可能。”
胥礼话音未落,就被对方打断,对方的手搭在了他的双肩,温热的呼吸近在咫尺。
牧远歌按着胥礼的双肩,隔着面纱,吻住他的唇。
胥礼瞳孔微缩,僵住了。
虽然以前同窗有过同床的经历,也曾一起洗澡,到了夏日气候炎热,牧远歌会挨着他沾沾凉意,高兴起来甚至亲他脸颊,但那些都是玩笑,从来没有越过线。
而这就是严重过线。
牧远歌很平静地看着他,眼里带着无情的戏谑,不沾丝毫□□色彩地咬了下他的唇,直接咬出了血,然后扯掉面纱,一把按住他的后脑,万分无礼地对着唇撮了下。
这才狠狠将手中面纱掷地,松开他的肩,后退了步,掺着血的唾沫啐在地,牧远歌冷漠地抹了把嘴唇,道:“我可真是太能耐了,身外之物一并丢个干净,到此为止。”
胥礼愣神:“你这是什么意思?”
“师兄弟,兄弟,朋友,过了这个线,就什么都不是了。”
牧远歌客客气气地道:“胥礼宗主,从今往后我就只是个轻薄过您的登徒子而已,一向重礼数的您不会连这也能容忍吧。”他露出嫌恶的表情,抬手在鼻子前摆了摆,“这可连我都受不了啊。”
胥礼似乎是被他这个嫌恶的表情和轻慢的动作给震住了,缓缓收敛了神情。
“不杀我,也不给我耳光,不愧是胥礼宗主,不倚强凌弱,您且珍重,以后当我是仇人也好,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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