纯的少府主倾心于他……一时间御城公心慌至极,汗如雨下。
如果是牧大府君布下的暗手,那晏伏所中的所谓见血封喉的毒应该轻易就能解!无论是那种可能,他都冤枉,当然就因为是他用人不当,对方真要拿他性命,他必死无疑。
“臣得知您回来了,恨不得连夜赶去北……呸,承天府去为您效犬马之劳,方才拦着您也只是不满其他人竟没力劝您重归邪君之位,臣对您忠心耿耿,您千万别中了jian人的诡计,斩了像我这样的良臣!”
牧远歌道:“你不满我的属下,所以你要对他们下此毒手?”
“不,不是,”御城公先前跪得极快,这种时候却站得笔直,不是他干的就不是他干的,他就是死也要站着死,“就算给我一百个胆子我也不敢在您、您二位眼皮底下动手,真得手了我必死无疑。”他细看那暗器后,语气坚决,“不是我城主府的东西!就算这暗器是城内流通之物,但这毒也不可能是,我知道是谁了!”
“什么样的jian人敢害你,不惜算计我,甚至对我少府主下手,毒害我左膀右臂?”
御城公道:“是您的敌人干的,就在我城主府!”
牧远歌道:“既是我的敌人,怎么在你城主府?莫非你们在合谋些什么?”
“冤枉!”御城公义正辞严地道,“我深知此人与您有仇,准备用他的项上人头在府君回归之日,给您献上一份丰厚的大礼!想不到他人在狱中,竟能陷害我至此!简直岂有此理,快快回府,严审谭崇那一伙人,听候府君发落!”
胥礼身后那几位长生剑宗长老都暗自摇头,心想这邪道中人可真是能言善辩,前不久还把人拦在城门外,一出事立刻咬出人来:“谭崇?好耳熟的名字,那个谁姓谭……”
牧远歌真没想到三言两语就能钓出这样一条大鱼,久违地听到谭崇这个名字,他心里冷哼,目光更冷:“昔日挟天教教主之子,竟在你的府上,你没有好酒好rou供着,竟然敢关押在地牢之中,真是好有胆量。”
御城公额头上的冷汗瞬间就滴了下来,抱拳躬身,面朝黄土,道:“臣对君上一片忠心,天地可鉴!”
几乎是这边御城公抖出了府中那人,正在府上听曲吃rou过得好不逍遥快活的锦衣男子接到消息,掀桌而起:“这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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