狂的祝猊不得已来到牧远歌的身边,见到那火海中的人影,突然又奔进火海之中。
“跑什么?”牧远歌道。
“谁也别拦着我守护承天府!”祝猊换上一脸悲壮,慷慨激昂,“我不能让异植祸害承天府!承天府君他老人家千秋万代,实在不忍心看到承天府毁于一旦。”
“你看承天府毁了么?”
胥礼冰封承天府内围的大片宫殿,冰火交织,暴雨倾盆。
暴雨冲刷下,牧远歌周身白雾蒸腾,犹如仙境一般,又像是黑雾血雾弥漫,充斥着既圣洁又不祥的气息。祝猊浑身狼狈,见糊弄不过去,或者说牧远歌怒到极致,根本不接他的话茬,干脆停下脚步:“老子那般看好你,你为什么总跟老子过不去。”
牧远歌眼睛都没眨一下,面无表情地道:“你丑到我了。”
“你……”祝猊倏然按住胸口做出万分受伤的模样,又很快舒展神情,“只是这个原因?那好说啊!我年轻的时候也是丰神俊朗,貌若姜袅,神比胥礼,翩翩佳公子……欸,你别走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