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早已御剑等候在此,挡住了他的去路。
“拦下他!不能让他带人走!”阮慕安这下知道姜袅的重要性了,牧远歌竟能为了姜袅亲自上长生剑宗!
原来姜袅真有左右牧远歌的本事,这个大则破天的筹码,怎能轻而易举交到对方手中。
“可以单挑,不得伤及姜袅,不得围攻。”胥礼一锤定音。
阮慕安改口道:“宗主有令,还请承天府君自行离开,否则别怪我们不客气!”
牧远歌觉得这话解读得有意思,也懒得理会,只对面前的人道:“他这传话人当得真够自我的,让我走我就走,我不要面子的。”
步峣道:“那姜姓小弟子呢,让你来你就来,你都把他捧上天了!”
“这种程度就叫上天,你的天未免太矮了吧。”牧远歌手持黑剑“却灼”,朴实无华的一剑,不掺杂半点花里胡哨的剑技,直接从步峣的“剑雨丝絮”中间破出,正中步峣横在胸前的长剑,道,“既不对他好,又不让他走,你们正道就这么强人所难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