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用不了。”
“师尊舍不得?”
剑修视剑如命,就好比牧远歌就从来不让他碰自己的剑。
没想到胥礼直接握住剑鞘中段,把剑柄伸到他面前。
他喉间干涩地伸出手,碰到剑柄的刹那,仿佛听到血液凝固的声音,僵硬的部分顺着指尖迅速向上攀延,他放手得够快,可整只手好像失去知觉。
胥礼收剑,也不多说什么,到了他们这个层次,本命剑自身的属性已经被催发到极致,境界较低的别说用不了,甚至碰不了。
给承天府君的信捎过去了两封,转眼一个月过去,却还是没有回应。是日,阳光明媚,议事大堂一派肃穆,吵得不可开交。
胥礼坐在上首,微垂着头,半张脸沉在阴影中,摩挲着手中茶盏,洗耳恭听众人劝谏。
那青年一言不发地站在胥礼身边,他练剑过勤,整个人充斥着名贵伤药的气息。
“对这白眼狼再好也没用的,宗主!”
步峣根本不介意当着他的面奚落他,道:“姓牧的心狠手辣,为了权势不择手段,他连和您并列都不屑,岂会安于承天府君之位,他的狼子野心根本不允许他安于现状!”
“狼子野心,”胥礼抬眸,“你说牧远歌?”
“他会莫名其妙看上个这么个废物,追得普天之下人尽皆知,仅仅是为了跟个小朋友谈风花雪月?怎样的美人他牧远歌没见过,偏偏是咱们长生剑宗的小杂役?”步峣越说越来劲,“还不如说他故意扶持个废物吸引目光,就是想转移世人注意力,让长生剑宗失了公允,乌烟瘴气,轻则灭年轻一辈志气,重则后果不堪设想!宗主您已经着了他的道了,莫要再被他牵着鼻子走!”
胥礼本就不认同他们自作主张捎信引牧远歌来这件事,道:“所以要给他捎信,探他口风,想占先机,没想过有可能弄巧成拙,惹祸上身?”
阮慕安道:“回禀宗主,这里是我们的主场,他来了就让他有来无回,以绝后患。”
那青年的脸色总算变了,立刻看向自己师尊。
胥礼道:“是主场,也是根基所在。”
众长老也觉得牧远歌没有回信这点很耐心寻味,既不答应也不接受,没个准话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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