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觉浑身不是滋味,很想抱一抱他,想亲近他,但又担心自己过于薄凉的温度不能很好地暖到对方心里,他小心翼翼地触碰着牧远歌的伤口,低声道:“我娘从来没对我笑过。”
牧远歌猝不及防,道:“行行行,你可怜,你最可怜,你怎么就那么可怜呢。我娘会笑,还会做桂花糕,对我还是挺好的,从我进了长生剑宗,就再没见过我娘。”
胥礼道:“我也很少见我娘……”
牧远歌就不明白了,道:“怎么每次我说点什么过往,你都要说句‘也’,我就不信你跟我南辕北辙的性格,还能有跟我相似的童年经历,让我独一无二不行么。”
“你以前跟我套近乎的时候,也总是说‘我也’,让我觉得很亲切,原来我并不是一个人啊。”
“你跟我不一样,你照搬我的那套对我当然没用了,我跟人打交道当然是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。不过你想让我高兴还不简单,你就好好的,存在就够了。”
胥礼眼角微弯,轻抿着唇瓣浅笑,就像冰雪消融,灿若星辉。
牧远歌看得心驰荡漾,食指大动,怪癖都要当场发作了,掩饰似的咳嗽出声,道:“疼啊!你能不能轻一点。”
说完他自己愣住了,而面前胥礼神色慌乱,连忙松开了些,原本很认真,更认真了,本来很轻柔,更加轻柔了,牧远歌就那么看着师兄,发现他师兄的反应好像……还挺有意思,以及喊疼也不是那么难开口嘛。
……如果受伤能是这个待遇,他为何要瞒得那样辛苦。
话说回来,晏伏等人披星戴月赶回承天府,原承天府在燎原之上,傍水而建。
远远听到此起彼伏的鸦叫,祝猊目露神往之色:“这便是承天府,听说府外老树上的信鸦也都是老牧亲自养的?”
“一半是。”姜袅听他对牧远歌的这个称呼,竟然觉得有些亲切。
“那我今晚可要烤几只来吃,就当牧大府君亲自招待了。”
姜袅不由得收敛了笑容,难得没有顺着,道:“只有一半了。”
“哈哈开个玩笑,”祝猊得意洋洋,张开双臂深吸一口承天府的空气,只觉得身心舒畅,“以后这地方就是老子的窝,谁想老子挪窝除非财力赛过我。”
可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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