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步峣道:“你跑什么,我……”嗓音戛然而止,步峣瞪着他这张脸,差点没从剑上栽下来。
“牧、牧远歌?”
牧远歌扯了扯自己的脸皮,撩起衣袖让他看自己那纤细的胳膊,想让他搞清楚眼前这根行走的竹竿,和英明神武的他本人还是有鸿沟似的差别。
“你没死!?”步峣抬高声音。
“喊什么喊,小点声行不行,你说我是那谁谁,你也得讲究真凭实据!”牧远歌自己都不太记得自己年轻时的长相了,胥礼能认出来大概也是因为他的棺材,没道理有人还能认出他的脸来。
步峣差点背过气去,这说话的口气,这神态,道:“你这张脸化成灰我都认识!”
他是感觉哪里不对,难怪胥礼要罚他,难怪胥礼这么纵着这小子,难怪胥礼回来了,居然带着牧远歌回来了,牧远歌没死!?长生剑宗丢脸丢大发了!!他就说不能认可承天府君,别借对方名头,这下可如何是好!?这是元老们的决定,岂不是为难他目前在位的徒弟!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