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2深夜

的手，直接就要走出餐厅。

“离她远点。”经过苏洵正旁边时，李言浩用着不怒自威的低沉语气警告着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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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言浩自己开车来到了餐厅，这家餐厅和他的公司有小段路，林霏脑内思绪混乱，一边思考着他怎么来了，又想着要不要解释什么。

从上车后，李言浩就自己开着车，不和她搭话，像是刚才什么都没发生般的淡然，但越是在彼此间沉默着，林霏就越觉得不安。

车内充盈着李言浩平时喷的香水味，稳重不沉重，在木质调中藏着一丝丝的青柠香，和他上次送给她的香水浑然的果香不同，若要说，唯一相同的只有那清爽的柠檬味，他们是如此的不一样，却拼命地找出相同的地方。

“你??吃过了吗？”林霏在脑中想过无数个台词，最后只能用最普通的招数去问候，讲出口时都觉得自己是傻瓜，都晚上九点了，李言浩自然早就吃了。

“嗯。”

果不其然只得到李言浩更冰冷的回应，他脸上一点变化都没有，从没看过他如此专注的在开车，林霏只觉得背后发凉，怕是不好哄。

李言浩修长又节骨分明手指敲打在方向盘上，即使是夏天也仍然穿着白色长衬衫、西装外套，今天穿的是最常见的款式，林霏偷偷瞄着他，穿戴的依旧整齐，像极了他的性格，即使已经夜晚了仍保持着他最看重的礼节。

“喝酒了？”李言浩今晚第一次主动和林霏搭话，声音有些过于低沉，让林霏一时间听不清。

“啊、嗯??。”林霏像是做错事的孩子，低着头不敢直视着他，却又偷偷的将目光扫过那不知情绪违和的男人。

“回去休息吧。”

语落，林霏抬起头，看着仍是同一张神情的他，觉得此时此刻有些奇怪。

林霏的心有些奇怪。

她有些不知道如何述说，自己像是被得到宽恕的小孩，而他什么都不问，还是那样冷静，刚才的一切似乎是被抹去，见不到踪迹的消失，但那难受的心情却被完整的留下，在林霏的心中。

他是在忍耐吗？他是在假装不在乎吗？明明平时一些小事都会说两句的他，却在今天留下空白，像是对她的宽容，却让她难受得很。是不是，李言浩也难受得说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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