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上次在战场上也是你故意的?”傅司琴出声,他有点想不通。
“生死有命。我若死在那次也是命,可谁让我还是撑了过来。只是我知道,不会再有下次了。”
“还有最后一个问题,放歌他是你故意的?”傅司琴问。
“不是。”这个问题傅宁玉回答得很干脆,“本来我没有打算做什么,因为你,我什么都做了,也做成了。”
傅司琴沉默。
“问完了?”傅宁玉叹了一口气,“安静地在这儿待着,等下次你出来的时候,你想做什么就能做什么了。”那语气里,有遗憾,有不甘,也有认命。到最后,他百般谋划,百般筹算,也只能是为他人作嫁衣裳。虽然这个他人也不是那么想要就是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