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放了手。
男人一下子侧倒下去,伏在沙发上弓着背不住的咳嗽,却怎么也解不开收紧的领带。
她似乎才反应过来自己刚才做了什么,她将人扶起来,让他靠着沙发露出脖子,伸手去解松他的领带。
她刚才真的下了死劲,她以为他受不了会挣扎的,哪里知道他都已经差点窒息了,居然一点都没挣扎。
领带被她收的太紧,她跪坐在他双腿两侧,花了很大的力气才把领带解开,他脸颊涨得通红,唇色却白的吓人。
她又赶紧去解他衬衣纽扣,解了最顶上那颗,又朝下解开两颗,直到看见他脸色渐渐恢复正常,才松了口气。
她真的算是明白了,这人就是个神经病!
祁湛垂头缓着气低咳,前额的头发垂落下来挡住了眼睛,她忍不住在他额头上拍了下:“有病啊!我刚才差点真的勒死你!”
他握住她的手,将人拉紧怀里,在抚着她嘴唇亲上去之前喃喃道:“只要你肯回来,对我做什么都可以……”
他的唇追了上来,以乞求的姿势,温柔的力度,贴住她,汲取她的气息,然后深入,和她相缠。
他亲的太过温柔,一点点的侵.蚀,用各种方法,她酥的连心尖都在颤。
可片刻,她又反应过来推开了他:“别来这套!”昨天是来硬的,今天是来软的,混蛋大猪蹄子,她不会心软的!
“小璃。”他扣住身上人的腰。
她感觉到了,突然勾唇笑:“想要?可以啊——”
她掀起衣摆,直接拽下自己的居家服,轻轻朝旁边一丢,随后勾住他脖子,“反正一次是做,两次也是做。我无所谓的,来吧,完了之后让我早点离开,我还有事。”
她承认她是故意的,就是在报复昨天的事,就是要虐他!
他怔怔看着她,眸底浮上隐痛,握着她腰的手指松了又紧,紧了又松。
最后,他放开了她,重新替她将衣服套上,整理领口的时候,他的手指掠过她脖颈上的红印,眼底的阴影和痛色深了又淡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