毯上危险的玻璃碎片后,他问:“发生了什么事?”
何塞问的是房间角落里的另一个人,破破烂烂的窗帘已经挡不住阳光,所以血族始祖塞拉米亚斯站在酒柜后的阴影里,她此刻注视何塞的目光似乎在极力辨认眼前的人是谁,克鲁格应该已经告诉她何塞拿回血液却没能恢复记忆,但恶魔之口的血族始祖依旧压抑着自己内心的矛盾,不知该怎样开口。
所以何塞觉得自己应该做个表率。
“塞拉米亚斯女士,别来无恙。”他在有点浓稠的氛围里挑起嘴角,展露一个安抚的笑容。
何塞身上的研究服一直没来得及换,其实他有点怕对方嘴里冒出那个“老师”的称呼,正因为在他面前的已经是他仅剩的学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