物成瘾、依赖酒精,变得难以战斗最终被时间跟现实淘汰。
也许过去一刻钟时间,也许只有五分钟,弗林特的头脑已经混淆了时间的概念。不知是止痛剂起效还是诅咒发作的时间结束,眼前的黑红潮水退去了,四周重新黑幕盈盈,仿佛一潭永不止息的死水。
马车不知什么时候停下了,尼奥打开门时正看到弗林特扶着车厢内壁支起身体,头上的冷汗还没干透,深栗色刘海垂下遮住他的眼眸。
尼奥显然是听到了动静,但他没有多费口舌,同为猎人,他太清楚刚刚发生过什么了。
“你战胜了它。”
弗林特哑声,“不,我只是忍受了它,再一次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