霜冻渗入了骨髓,只叫人难承受了。
赶路十几日,今也终于能停歇休息了,明日再加进一些就能与给路军队会合,到时必是回朝平定内乱,斩杀逆贼。
夜里风寒,到处烧着篝火取暖,一队队士兵来来回回地巡视。营帐里,阿丑正梳洗着,整理包袱,那处药来擦身。
身下那处疼痛不堪,已过了十几日,不仅美好,一直肿痛着,似乎还流着浓黏的血水。伤口恐怕不好了,从北地而来都在加紧赶路,骑马而行。他早已受不住了,一直忍着,就想早些时候回去,见见心中想念的人。
不止身下那儿还没好,就是大腿侧内也是擦伤一片,火辣辣地疼着。
他那回骑马来时也是有伤,不过那时候伤得不重,几日伤口就愈合了,多抹抹药也就好了。这回不止怎的,擦伤一大片,也不知能不能好。
明日又是赶路,他能坚持,可伤口就怕越发严重。身下的伤一直没好,要是平日养个三五日也就差不多好了,这回记着赶路,日日骑马,这伤才没好。不仅不好,还严重了,现下用手一摸,那血水浓黏着,是化脓了。
阿丑一夜没睡好,夜里起了好几次,都是上药。
第二日一早,摸着身下没流血了,也就没管了,心里想着抹药勤快,就会好的。
他早早就来到夏梓晏的营帐外,守在外头的士兵认识他,也就没拦他。可当他正伸手撩开厚重的帘子时只听里头有谈话声,阿丑自知不该偷听,就是挪不动脚,耳边听了几句,最后还是退开了。
里头说是密函今日才送到,皇城内乱,如今掌权的正是清王。
皇后密谋加害清王,只怪她棋差一步,反被清王识破,此时已被软禁。而皇上病入膏肓,只怕不久于人世,他膝下无子,太子早已夭折。说去说来,这皇位不是正好落了清王手里?只是皇上不写诏书,不禅位于清王,清王哪里会容他?
阿丑就听到一些,心里想着皇后谋害王爷,并不是只为了太子,只为了权势。皇后心底深处只怕还有那男子,这也许连皇后自己都不知,她以为她憎恨清王是因权势,其实不然,还有一原由。
阿丑记得王爷说过太子被皇后调了包,王爷还派穆总管寻找,意在斩草除根。
皇后心里也明白,只是故意表露痛失爱子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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