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在就剩她一个人了,桂花糕随便吃,她却再也吃不出儿时香甜的滋味了。
张淑芳用纸巾捂着脸低声哭泣起来。
“爸,妈,儿子来看你们了。”井峰开始说话了,他的声音很平静,嘴角却在微微抽搐,“今天是你们的忌日,儿子祝你们在天国开心幸福。”
井峰将酒杯里的酒绕着墓碑轻轻撒上一圈。辛辣甘香的酒气在空气中挥发开来,惊扰了树上的乌鸦,它们发出粗嘎的声音,翅膀一掠,从树上腾空而起,飞到远远的另一棵树上了。
没有风,空气清冽寒冷,淡淡的阳光照在墓碑上,没有一点暖意,也没有一点生气。
黑白照片上的男女正当盛年。男的圆脸高鼻梁,相貌端正,一团和气。女的白皙秀气,娇娇弱弱的一张瓜子脸,透着几分温婉。
井峰不忍再看,低头将脸埋入臂弯,长久地跪在墓碑前。
高君如的欺诈合同,让父亲的公司一夜间破产,负债三个亿。可是,这样高君如还嫌不够,她安排了鸿门宴,让父亲在归家途中被一条发疯的德国黑背活活咬死。开膛破肚,死状惨不忍睹。
那疯狗,是高君如得力干将家里的司机养的。
没有人能将高君如绳之以法,狗发疯,跟主人的主人的主人有什么关系?
父亲惨死当天,母亲也从高楼一跃而下。
曾经幸福美满的家庭,瞬间分崩离析。姨妈孤身一人无力抚养,9岁的他,被送到孤儿院,从此成为无父无母的孤儿。
高君如,这个名字是所有噩梦的来源。
“阿峰,窃听器已经安了好几天了,你听见了什么有用的信息没有?”张淑芳低声问井峰。
井峰摇摇头,“没有。高君如也就晚上睡觉的时候会回卧室。在卧室里装窃听器没什么用。”
张淑芳迟疑一下,“她跟那个梁从文……”
“现在还没抓到什么实质性的关系。”井峰说:“高君如即便跟梁从文有一腿,也不会带他回自己家里鬼混的。”
张淑芳有点惭愧,“是我没本事,帮不上忙。”
“不怪你。”井峰轻声说:“高君如这个人jian诈的很,书房和办公室都看守得像铁桶一样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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