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何能开口告诉他们关于厉澜的事情。
又想到厉澜为了能获得最终的胜利,十年来隐姓埋名,与那些人尔虞我诈,每天过着在刀口上舔血的日子,做出了那么多那么多牺牲,在别人的眼里他还要被冠上头号通缉犯的头衔。
越想越为他感到心痛难忍,难道这里就没有一个人知道他真实身份了吗?那每次当他孤立无援的时候又能找谁来帮助他呢?当他每次都在死亡线上挣扎的时候又有谁来协助他呢?
流云眼泪控制不住无声地哗哗流了下来,沾湿了半边的枕头。厉澜你现在可还好,有顺利逃出去了吗,你可知道我有多么的想见你,想知道你是否安然无恙。
旁边的张芳看到她自打清醒以来,第一次情绪如此的失控,就再也不想追问下去了,低头默默地在旁边帮她削着苹果。
流云哭了许久后终于冷静了心绪,擦了擦脸上的泪痕,转过头来用她沙哑到不行的嗓子对着女警张芳说道,“我有个朋友他也是警察,你能不能帮我联系到他?”
惊讶地听到她第一次开口说了话,张芳连忙记下了流云告知的电话号码,知道对方同样是警察就找起来方便多了,飞快地跑了出去打了通电话给刘建军,简单地说明了流云眼下的情况,希望他能多配合照顾些她的情绪。
没过两天,刘建军就风尘仆仆地赶来了这家处于云南省西南方的医院,急急忙忙推开了流云病房的门。
只见他不眠不休奔波了一路过后,头发是乱糟糟的,衣服也是皱巴巴的,看样子是接到消息后立马就赶出了门,也没来得及收拾。
看到躺在床上还很虚弱的流云,刘建军的心狠狠地揪了起来,慢慢地走到床边,蹲在她边上一言不发的看着十分憔悴的她。
深吸了口气,刘建军让自己冷静些情绪后询问道,“流云,这阵子你去哪儿了啊,我打了多少个电话你都不接。”
流云依然没有答话,红着眼睛看着他,怎么每次自己最狼狈的时候都会被刘建军看到,真不想每次都靠这样来博得别人的同情,尤其是他,她已经欠下他太多的人情债了。
“你单位我也去过去了,你的小屋我也去过了,所有能找的地方我都找遍了,我都帮你登入失踪人口立了案。你,你离开时怎么不跟我说一声啊。”刘建军虽然很是着急担心,但又担心会令她不安,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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