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老婆婆住在乡下的一栋小房里,门前有花圃、菜畦,还有一条小溪湲湲而过。
她在那里住了半年之久,饱受摧残的身体渐渐恢复了元气,脸上也有了一丝鲜活气儿。
那阵,鬼迷心窍似的,严元白总往国内跑。
回来之后,他什么事也不做,只是躲在她看不见的地方,悄悄看那么一会儿,便已心满意足。
有些人,可能注定就是另一些人的劫数吧。
每个月的十五日,他都会固定往老婆婆的卡里打钱,间或寄一些滋补身体的名贵药材,让老婆婆悄悄地掺到炖汤里,哄她喝下。
不过,他并不是个光明磊落的君。
有一日,她在油菜花田玩了半日,回去时,不慎将发带遗落在地上。
一直隐匿在角落的他走过去,弯腰捡起天蓝色的丝带。
晚上,他做了一个更为荒唐的梦。
梦里,那条发带的一端,在她的脖上打了个十分精巧漂亮的蝴蝶结。
另一端,握在他手。
灵魂止不住颤栗,身上百多块肌rou同时颤抖。
他拉着她在花田散步,对她倾诉所有隐秘的幻想。
而她的脸上,浮现的也不是厌恶,而是全然的依赖和顺从。
她仰起脸,为他koujiao,舌头又软又热,吞吞吐吐间,眼睛一直水润润地看着他。
他低垂着眼,手指插入她浓密的发间,掌控所有节奏和主动权。
接着,两个人在充满馥郁香气的花间zuoai。
他深深地进入她的身体,在她体内喷射出污浊的jingye,在她洁白无瑕的肌肤上肆意流连。
她的里里外外,都沾满了他的气味。
她颤巍巍地承受他过于霸道疯狂的吻,然后怯怯地唤:“主人。”
从梦境醒来,严元白看着依然青蓝的夜空,自嘲地笑了笑。
她不会喜欢的。
天蒙蒙亮的时候,老婆婆打来电话,语气惊慌,说她被一个气势嚣张的男人抓走了。
他怔忡良久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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