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拍着戏呢,你这是干嘛?”
“你受伤了,医生刚刚说了要你卧床休息!”拿着季清的病历本,孟然指着上边只有医生才能看懂的鬼画符,理直气壮的说道。
季清有点无力,自己一个轻微骨裂硬生生被孟然弄成了截肢的待遇,想想都心累:“第一个医生说了,只要不是经常走动就行。”
孟然想也不想的反驳:“那个医生太年轻了,嘴上无毛办事不牢。他都没给你摸骨!”
说到摸骨,季清就是一肚子的气:“你自己不让人家靠近的,还好意思说人家不摸?”
孟然被季清的话堵了一下,心说还不是因为那个医生长得白白净净的,又老是瞧着季清笑?季清这话说的,好像……
“听你这意思,你还想让他摸你不成?”
季清听了这话没多想,只记得后来那老中医被孟然吓得手哆嗦了好几下,差点没把他给疼死。
“不给他摸难道还给你摸?”
他是季清相公,怎么就不能摸了?
孟然气的撸起袖子就要跟季清理论,被自己手下给打断了。
一身黑色西装的高达一米九的保镖恭恭敬敬对孟然鞠了个躬:“老板,梁导突然晕过去了,我们刚刚把他送上来,医生说可能是高血压犯了。”
孟然一口气堵在喉咙口,恨恨的“嗯”了一声,推着季清去找梁导。
季清这才想起还有这么一号人,好歹是自己剧组的副导演,孟然这么对他不会有什么负面影响么?
“你这么对待梁导,剧组那边不好交代吧?”
孟然也是好哄,季清这话一出口,孟然就觉得自家媳妇儿关心自个儿,什么飞天神醋都倒光了,美滋滋的回答:“没事儿,他是咱公司塞进去混资历的,不然这么大的制作哪儿能轮着他?”
“哦。”好么,又是万恶的资本家和他的奴隶的故事。
进了病房,梁导已经醒了,瞧见孟然和季清两个进来就哆哆嗦嗦的想下床,一张老脸煞白,老了十岁不止。
季清瞧了眼孟然那无动于衷的架势,怕真是要等梁导把手上的针管给拔了才肯说话,他可看不得这个,只好主动开口:“梁导,听说你高血压犯了,没事儿吧?”<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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