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个人去楼下办理出院结账的时候,肖纷迪一脸沉思,拉了拉岑弋的袖子,问:“岑弋,我真的是崴了脚住院的吗?怎么一点都想不起来了呢?”
岑弋听他这么说,也皱了皱眉,平时杀伐果断的岑总第一次对一件事情这么不确定,道:“是吧。”
岑弋堆了一堆工作,送肖纷迪回学校之后就回公司了。
肖纷迪对于自己怎么崴脚崴进医院的完全没有印象,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这么在意。
今天下午卷毛陈又要带他们练画,肖纷迪在医院待了一晚上,感觉自己浑身都是味儿,把自己关在浴室快搓掉一层皮了滴着水才出来。
“小粉蝶,你怎么洗这么久?办事儿呢?”老大坏笑,“昨晚怎么没回来,上哪儿鬼混去了?”
“我看起来像是会鬼混的人吗?”肖纷迪擦着头发,也没有闲情逸致跟他说sao话,道:“我一个本地人,就不能回自己家吗?”
老二道:“说谎话要遭太阳的,你妈不是出差了吗?你爸又放养你。”
“我妈出差已经回来了。”肖纷迪一说到这个又低落了,苦恼道:“兄弟们,我最近好像失忆了。”
老三:“……我看你是失身吧,失魂落魄,一回来就洗澡,而且还精神失常。”
老三这么一说,老大和老二瞬间两眼放光,闪烁着八卦的光芒。
老大:“咋的,老四,真被搞了?”
肖纷迪险些一口气上不来,“咋就不能是我搞别人?!”
老大&老二&老三:“卧槽!真的吗?!老四真的破处了?!”
肖纷迪烦躁地啧了一声,不想跟一群智障说话了。
下午去画室的时候迟到了,又是踩着卷毛陈的脚后跟进去的。
“站住!”卷毛陈的啤酒肚比较接近小腹,看起来更像孕肚。
肖纷迪精神一震,脊背挺直,心里“咯噔”一声。
卷毛陈在美院名气很大,最著名的是他的牙呲必报和记性贼好。
果不其然,卷毛陈摸了摸脑顶心地中海,视线斜着从眼角射向他,“画完了?”
肖纷迪脑瓜里灵光一闪,讨好一般嘿嘿的笑,道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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