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,有时候托着下巴看他便是能看一整天,唯一不对劲的地方,大概就是走神的时间越来越多。
早上沈清寒的睁眼的时候就发现嬴嗣音还没醒,他觉得有点奇怪,要知道以前可是自己呼吸声稍微重几分,对方都能到察觉睁眼的程度,嬴嗣音的警觉性向来很高,这样的反应当是有几分不对劲的。
而且沈清寒撑着身子起来的时候,嬴嗣音也只是有几分困倦的把头偏到了另一个方向继续睡了。
沈清寒这么瞧着他,突然之间瞳孔便放大了几分,手指头伸出去,还没来得及碰到嬴嗣音的头发,那个男人才后知后觉的突然睁了眼回头来瞪着沈清寒。
那个瞬间的表情是吃惊的,像是遇到危险时的恐惧反应,手指头也是下意识的扣住了沈清寒伸出来的手腕,用力了半分,发现是枕边人的时候,嬴嗣音眼里的惊恐这才淡了去。
他松了口气,又把人抱进自己怀里道,“不是说了,让你不要在我无意识的时候伸手来碰我吗?”
沈清寒觉得有几分奇怪,但却没说明,他只是轻声道了句,“嬴嗣音,我看见你有白头发了。”
“白头发?”嬴嗣音松了抱着沈清寒的手道,“拔下来我看看。”
“不是一根,是......是一小缕。”
“......”
司马卫侯被沈清寒用眼神暴力得控制在后花园的凉亭时,已经是连续第三十次甩开扇子想要扇掉自己额头上的细汗了。
“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,你不如去问问顾则笑,他那是全天侯跟在侯爷屁股后头跑的,比我晓得的事儿多的多了。”
沈清寒只默默的煮好一盏茶,然后替司马卫侯倒进他面前的茶杯里道,“你们这么瞒着我又有什么意思呢?”
“我确实......是不知道。”
嬴嗣音不对劲,自己应该早有察觉的,这么晚才发现奇怪,沈清寒自己心里头也觉得很抱歉。
从警觉性下降开始,到发脾气的次数减少,嬴嗣音身上似乎有什么东西在悄无声息的消失着。
沈清寒保持着自己最后一丝耐心道,“劝我回来时,你曾经说过,大家都是自己人,可现在你们给我的感受却总是排外的,我于冀北来说,不过是嬴嗣音的一个枕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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