侯爷?”
“那可是嬴嗣音啊,莫非穆兄还敢轻视了不成?稍微抬抬手,跺跺脚,整个西鄞国都得震上三震的人物,当年战事分明是占尽了天时地利人和等多方优势,可偏是随口一句话就撤了自己的人回冀北去了,虽然江湖朝堂上也没人敢说什么,但我用脚趾头想,也知道这其中有内情。”
“没人敢说什么?这江湖上不是早就流传着他为何撤兵的故事版本吗?”
“嘘。”灰袍男子立马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,“这些市井谣言你也信?且不说孝文侯爷和西鄞圣上是血脉相连的亲兄弟,就算这事儿真是真的,那咱们知道就成,可千万别说,都是掉脑袋的大罪啊。”
“我什么都没说。”黑袍男子笑笑,棋盘又重新摆好,只是手里握着一子还来不及放,目光便急急移向了窗户之外,眉头轻皱,“看来这棋是不能继续下了,苍山幽月谷,来客人了。”
谷外亮起了一道又一道的火光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