佘已疑惑地问道:“怎么啦?”
祝生说:“你表哥……会生气的。”
“生气就生气吧。”佘已满不在乎,她气鼓鼓地说:“表哥根本就不应该把你关起来,你只是去了一趟酒吧而已。”
祝生思忖片刻,轻轻地说:“他把我关起来,不是因为我去了酒吧。”
佘已心不在焉地瞄一眼舞台,决定还是先带着祝生从剧院里溜出去,并没有听清楚祝生对自己说了什么。她自顾自地拽着祝生往外走,小声地说:“我们从后门出去,然后等游轮一靠岸就走,不要管表哥了。”
祝生不敢挣扎,“佘已……”
而舞台前的灯光再度归于颓艳,霞色掩过卡门的眉眼,浓雾一样,挥不散也拂不去,留下一片光怪陆离。她提起红色的裙摆,回到她的公爵面前,金色的卷发闪耀着丝绸的光泽,樱桃色的唇过于艳丽,裙撑下的裙摆逶迤出绮色梦境。
慵懒的女声低声吟唱道:”Mon amour,sais quem'aimes aussi(我的爱人,我知道你痴迷于我)
besoinmoi (你渴望着我)
besoinmoi dansvie (你的生命渴望着我)
peux plus vivre sans moi (失去我将令你无法生存)
mourrais sans toi (失去你将令我枯萎)”
谢清让似有所觉地皱起眉,随即大步走上舞台,他望向舞台上的卡门,深黑的眼瞳冷得几乎结出冰霜,“他人在哪里。”
卡门眨动着蓝色的眼睛,侧耳倾听着游轮靠岸的号角,并未回答谢清让的问题,只是轻轻地开口道:“船已经靠岸了。”
谢清让闻言,拿出手机打了几个电话,而后缓缓地开口道:“他逃不了的。”
半阖着的眼帘里掀起波澜。
第39章
游轮停泊于港口。
佘已拽着祝生走过透明的海景廊桥, 身后二十层的豪华游轮灯火通明,几乎照亮半片海洋,长灯投映于海面,本是火光摇曳、灯影飘摇的景致,却又因海风惊起的细小微澜而逐一破碎成幻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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