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一再占有与掠夺,谢清让都不为所动,只会抚摸着他的脊背,嗓音沉沉地说:“你只要……乖乖待在我的身边。”
白昼与黑夜更迭不息,时光并不为此驻足片刻,游轮平稳地驶过翻涌的海浪,碾平浮出的海沫,终于抵达终点,又再度调头前行,它驶过大洋中心,缓缓驶向来时的海港。
祝生始终未能走出房间。
佘已来过几趟,只觉得祝生比起以往更是安静。她叽叽喳喳地闹着祝生,又是要祝生陪她出去玩,又是追问祝生是不是不开心,祝生抿着唇摇头,谢清让就坐在旁边一言不发盯着,李见著倒是再三打岔,拦着佘已不要话太多。
这样一次两次还好,但是时间长了,饶是佘已的神经再大条,也猜得出来大概。
她问李见著:“表哥是不是把生生关起来了?”
李见著摸了摸鼻子,心虚地说:“说不准而是你表哥和祝生的情趣呢。”
“难怪最近都见不到生生。”佘已怒气冲冲地抱怨道:“而且你早就知道了,还故意瞒着我。你们以前总是说生生像一只金丝雀,再怎么像金丝雀,生生就是生生,根本就不是表哥养的金丝雀,表哥怎么可以把他关起来?”
李见著无奈地说:“你就别管他们了。”
“不行。”佘已跺脚,“就算是表哥,也不可以把生生关起来。”
佘已撂下话就跑,李见著不想让她惹事,只得把人看紧。但是佘已似乎转头就把自己说过的话忘记了,隔日又去缠着祝生,李见著跟了几天,见她只是和往常一样,对祝生有着说不完的话,还以为她是怂了,便不再搭理。
直到佘已交给谢清让两张剧院的票。
尽管谢清让为了给祝生解闷,几乎把游轮上所有的书籍都给祝生找了过来,但是祝生大多数时间都站在落地窗前,安静地望向这片碧海蓝天。彼时他才放下手里翻过几页的书,额头抵在窗沿前,谢清让本不打算带他出去,见状漫不经心地问道:“你想不想出去。”
祝生没有回过头,只是轻轻地问道:“可以吗。”
“可以。”
谢清让把手里的票扔给祝生,“佘已说你喜欢。”
祝生垂下眸,轻轻地蹙起眉,这出即将上演的戏剧是《卡门》,他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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