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众人听年将军这么说,于是便纷纷动了筷子。
有rou便有酒,更何况此次是沈参谋亲自下厨,众人吃的越多是喝的越高,沈玉蓝经过在阑滇的三年,酒量不至于像当时才来一般一倒酒醉,他喝了几杯下肚,觉得自己脸上已经有些热了,立刻不喝了。
众人也没有难为沈玉蓝敬他的酒,一是知晓他酒量不好,二是因为秦将军会狠狠的瞪着劝沈参谋酒的人,秦疏本来就是凶悍之相,再是一瞪更加令人不寒而栗。
宴席不久后是一片混乱,谢争鸣瞧着营帐里耍酒疯的将士不在少数,一时愣怔着连饭都顾不及吃了。
沈玉蓝见他惊讶,往他碗里夹了一块rou,解释道:“他们也是偶尔耍耍酒疯,阑滇荒芜寂寥,谢大人还请见谅,让他们疯一回吧。”
谢争鸣听他这么说,便回过神来,愣愣的瞧着碗里刚才沈玉蓝给他挑的菜,缓缓夹起那块rou然后放在嘴里,像是品尝着什么绝世佳肴成语般细细咀嚼着。
秦疏坐在沈玉蓝左侧,一宴下来,一句话也不曾跟他说,甚至连一个正脸也不愿看着自己,他察觉到沈玉蓝似乎是有事不愿与自己说。
可秦疏自己便是个拙语的人,见沈玉蓝强撑欢颜,实则是闷闷不乐,他只能道:“幼灵今日怎么了,像是有心事一般。”
沈玉蓝听了,看了看秦疏,又转正了头继续往碗里夹菜,道:“无事,折岳多心了。”
秦疏虽得了一个肯定的答案,可见沈玉蓝仍是那副淡然模样,他似乎意识到了沈玉蓝的不乐来源于自己身上,于是敛着眉。
宴会最后,众人纷纷回了自己的帐中,沈玉蓝简单清洗了自己身上的酒臭味儿,想着明日便要与秦疏一起启程,却是去往不同的地方,他心里便是一阵的撕扯的痛。
他用水拍了拍自己的脸,心想着自己实属不必像个怨妇一样,把气全部撒在秦疏身上,陛下圣旨谁也不能违抗,更何况这对秦疏来说是个建功立业,一展身手的机会。
他换上亵衣想着看几本书,却发现那些成语,字句竟然是连一个字也看不进去,沈玉蓝叹口气只得把书合上了,而后将烛火熄灭躺在床上。
沈玉蓝闭着眼将脑子中愁绪掏空,而后放松了身体,似乎已经沉沉睡去了。
过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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