君了,心中有些欣慰却也有些苦涩,想着二人终于是君臣两别的地步了,他眼神复杂地望着姚潋道:“恭喜陛下,陛下如今已经是九五之尊,自然是要称自己为朕,怎能再自称于我。”
姚潋却见他虽是恭喜,可眉间却无多少喜色,于是微微收敛了几分笑容对沈玉蓝道:“太傅这是怎么了?难道不为成璧终于得到这个位置而喜吗?”
沈玉蓝却低眉道:“臣不敢,只是陛下乃万人之上,陛下心愿已偿,臣也交不了你什么了,君臣有别之类的,臣一番忠言还望陛下铭记在心里。”
姚潋却也是诚意认真地看着沈玉蓝道:“我曾说过,在我心里太傅从来不是臣子,如今也是这么想的。”
沈玉蓝却凝了神色道:“是原先臣的不是颠倒了尊卑,忘了做一个臣子的本分,那时与现在早已不同,陛下贵不可言,号令群臣万军,君臣之间的纲常分寸,还望陛下要把握的住。”
姚潋却见他脸色认真坚定,眸中掠过一丝阴霾,定定看他一眼后,别开话题道:“算了,今日太傅大病初愈,便不说这些话了。”
沈玉蓝想了一会儿,又对姚潋道:“那戚东河陛下如何处置的。”
姚潋紧蹙了眉道:“说起这事朕就颇为后悔,竟然是让那贼子单枪匹马挑飞了众人,闯出了包围。”
沈玉蓝安慰道:“此人力大无穷,就算是派一百名良将去追他也未见得能将他抓捕回朝。”
姚潋眼里凝着一点阴鸷,别着脸对沈玉蓝道:“太傅不知,此人知晓事情败露便与其父领着北海与汉阳军队,前往河山腹地,一路逃回了他们的老巢自立为王。”
沈玉蓝沉思道:“河山腹地群山峻岭,若是要收复河山,最主要得还是得保证粮草能从后方运给,陛下先得占据一处通往河山腹地的大道。”
姚潋颔首,语气又轻柔起来道:“太傅先好好休息一阵,这些杂事不需挂心。”
沈玉蓝:“臣睡了几日了。”
姚潋回道:“差不多两日了。”
沈玉蓝惊道:“两日?”
姚潋见他面有惊异,于是道:“的确是两日,太傅为何如此惊讶?”
沈玉蓝心想惊天动地的大事竟然是在两日间完成,虽也知老皇帝也活不了几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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