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法在皇帝的规定期限内完成落案的可能。
沈玉蓝听了谢争鸣的一席话道,不着痕迹的蹙了蹙眉,但最终还是没有说出来。
老皇帝受往事感染,浑浊的眼里难得看到一点良心发现的慈爱,看着台下的姚潋道:“潋儿,此次你可否愿意替皇祖父南下,若是不愿皇祖父绝对不逼你,你也无须放在心上。”
谢争鸣却听老皇帝的言下之意,还是想让姚潋留在皇宫之中,不肯让他南下。
此时姚潋踏出一步道:“儿臣,愿意为皇祖父分忧,南下夏江布粮赈灾。”
皇帝听完姚潋,心中涌起一种复杂情感,姚潋长相肖似母亲,与旧太子只有三分像。
可不知老皇帝是老眼昏花,竟然是将姚潋的身姿与旧太子重叠了,不禁轻声唤了一句:“宇儿。”
众臣听完皇帝对着姚潋唤了一句旧太子的名讳,皆是面面相觑,却也不知该作何反应,只好齐刷刷的跪下来了。
姚潋此时拱手,振声道:“皇祖父,儿臣不是父亲。”
老皇帝叹息一声,渐渐闭上眼,有种悲凉无力之感道:“你是潋儿,不是宇儿。”
“那便任命太子为此次南下的巡抚察吧。”
“儿臣谢皇祖父。”
下朝后,姚潋走在回东宫的正午道上,沈玉蓝与他并排行走,目光放远看那金銮之上道:“成璧当真是要南下吗?”
姚潋轻笑道:“回太傅,自是当然。南下赈灾此乃要事,皇祖父愿意将此重任交与我,是信任我,更是为了锻炼我。”
沈玉蓝微微侧头,眼中闪过一丝不明的情绪:“雁下天尽处,黑云翻墨时。河神如决倾,五年归雨期,成璧可听说过否?”
姚潋面色不改,负于背后的手却攥紧道:“未曾听说过。”
沈玉蓝停下脚步仔细盯着他的眸子道:“成璧是否是为了查清旧太子真正死因,才愿意听从陛下命令担任巡抚察?”
姚潋依旧是文质彬彬,嘴角弯着一抹浅笑道:“太傅说的成璧不知,现如今朝中官员空虚,人手不足,成璧只不过一心为皇祖父分忧罢了。”
沈玉蓝见他是要抗拒到底了,只能放弃了争辩一转语风道:“成璧的生辰便要到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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