忆里,她似乎从未如此。
“爹,爹……”她此刻只是一声一声,喃喃地、失神地唤着,仿佛受了无限委屈。父亲又勉强抬眼,努力睁目看她。他从前并不宠爱这个女儿,此刻,却是满眼的怜惜。冯清将脸埋在锦被中,含泪道:“爹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