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完这一刻,天皝总算看到她手中捉着肚兜,气愤‘他’还搞不清楚自己的性别,一个大步来到‘他’的面前,一把将肚兜夺了过来。
“啊!”
能挡住他视线的小块布料被他夺走,无法阻止无际的春光外泄,玲珑尖叫一声,禁不起强烈的惊吓,身体软软的昏了过去。
“玉弟!”天皝没想到抢块布而已就能让‘他’吓昏,不及思考,猿臂一伸搂住‘他’倒下的身体。
呃!这是什么?软软地贴在胸口引起他激烈反应的是什么?迟钝的脑袋不大能接受眼睛所传来的画面,呆呆地维持看着‘他’胸口的姿势。
玉弟是男人,男人的胸膛长得像娘们?天皝的脑中无法厘清固有的认定与眼前互相矛盾的纷乱。
天皝伸出手指如确定般,摸着雪山上的花蕊。
咦!随着他的抚摸,含苞的花蕊绽放开来,难道……难道玉弟是女的?
“王!摸够了没?清白的姑娘家是不能这样乱摸。”老嬷嬷忍住笑,看着王呆呆的举动。
“她……她真的是女娃儿!不是男的。”天皝仍不敢相信,抬头看着老嬷嬷忍不住而扩大的笑容,此时他才知道他错得有多离谱。
糗大了!天皝急忙将她放到床上,头也不回地冲出房间。
天啊!脸上热辣辣的、热得可达生火冒烟的阶段,这是脸红?生平第一次尝到脸红的滋味。
他没有搞错,手指仍存着酥麻麻的感觉,让他松口气,天皝停下脚步,不管周遭奇异的目光,仰天长笑。“我没有病。噢呼!我没有病。”
★★★
玲珑幽幽醒转,一时间脑中空空,看到老嬷嬷问:“我怎么了?”
“小姐刚刚昏过去。”老嬷嬷笑着说。
昏过去?脑袋恢复运转,更衣、闯入、抢衣、春光……一幕幕情景飞快掠过她的脑中。
玲珑伸手急摸着身体,衣服已经穿戴整齐,但是……是谁帮她穿的?
玲珑抬起千斤重的脑袋,吶吶地问:“老嬷嬷……是您……帮我穿……衣服的吗?”
“当然是我,王粗手笨脚的,想帮也帮不上忙。”老嬷嬷说。
帮忙?这么说他看着她的身体并不是只有一瞥而已。
“呜!”
玲珑放声大哭,先前还可以说她改扮成男装,谅解他的动手动脚,但是清白的身躯全被他瞧见了,这叫她怎能说服自己没关系?
老嬷嬷不懂,不懂她为何放声大哭,哄个半天她的泪水还是直流。
算了!解铃还需系铃人,老嬷嬷拉开门,将伫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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