>以前骆石遭到绑架都是他父亲用钱赎回来的,然而这次他父亲不愿意再持续这种被人勒索的生活,他决定报警,但骆石只是一心系挂母亲的安危,他坚持父亲用金钱解决。为此两父子多次发生争执。事到最后还是报了警,但是当绑匪部分落网时,骆石领回来的只是母亲的尸首了。骆石承受不了这么大的打击,在与他的父亲大吵一架之后,提出与他断绝父子关系,并且骆石离家出走。这也就解释了为什么我会在火车站捡到已沦为乞丐的骆石。
我把那些疼痛每样复制了一份埋在自己的心里,望着他的背影都会让我的心莫名的隐隐作痛。李维跟我说,我是他幸福的全部。我更加的心疼他,我可以感觉到他每夜在我身上抖动着,小心翼翼的像是对待一件易碎的手工艺品。缠绵过后,更像是抱着生命的全部将我紧紧抱在怀里,像是孩子抱着来之不易的心爱的玩具。他脸上满足幸福的样子,看过我会哭的。
我和骆石的生活由原来的“同一个屋檐下住”变成正式的同居,李维和我说,他几次见到骆石,发现他总是面带红光,神采奕奕。人家说这种事女人一般是采阳补阴,会更有女人味,原来男人也同样可以啊!我以为我们大概几年之内都不会再见面了,但没想到不过几个月的时间,我们居然会在这里遇到。闫婷婷在骆石的地下酒吧里和一大群男人玩得很疯,丝毫不在意那些男人又拉又扯她那本来就没几块布的衣服。四周的男人不断的向他们那边望去。我坐在吧台上饮着调酒师刚调好的鸡尾,一边向他们那边望,一边和调酒师瞎侃。我问他,那个女人你以前见过她吗?调酒师一边晃着手里的鸡尾一边说,哦,那个女的,这几天她常来。我被他的话吸引回目光,哦?她来这儿几天了?他稍微想了一下,大概有一个礼拜了吧!我问,她这几天都这样吗?调酒师轻蔑的笑了笑,说,是啊,她第一天来就这么浩浩荡荡的一大群人,挺放得开的。我喝了一口手里的鸡尾酒,心里不禁的想,毕业有一段时间了,大家纷纷走上不同的路,知道的几个有当小老板的,有当为人民服务的公务员的,有心甘平庸如我一样当小职员的,也有仍为职业奔波的。眼前的女人,昔日光彩一如美丽的孔雀,而如今却如此糟蹋自己的肉体和灵魂。我再一次饮了一口手中的酒,嘴里回味着一种酸涩的味道。我又问,每夜都闹得这么疯吗?调酒师一脸玩味的说是啊!说着边用白色的抹布擦着吧台,眼睛一边用男人本能的神情看向那万众丛中的一点红。我看着这些本能的男人轻蔑的笑,这几天生意肯定不错吧!调酒师因为我的话这才收回眼神,尴尬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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